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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醒了。”
你从昏睡中醒来，她站在你不远处笑意吟吟看着你。
你被她束缚着手绑起来，手高高举起动弹不得。
是你一开始绑她的姿势。
“这是哪？”
你没有挣扎，懒洋洋扫过陌生的卧室，这里几乎没有装饰，除了你脚下有隐约的纹路铺陈，在你周围的方寸之地闪着隐约的光。
她似乎一点也不担心，好整以暇看着你，说出那句你还记得的台词，
“好久不见，魔鬼阁下。”
见鬼，你俩昨天还见过，亲密交流的痕迹还在她身上。
她离你不算近，你随手把手腕的束缚挣开，你想抱抱她。
周围闪出一个光亮的圈，把你牢牢困在里头，你这才注意到你脚底下的纹路似乎是个法阵。
她变强了。
她轻快笑起来，不是那中端庄悲悯的笑，而是那种你没有见过的有些俏皮撒娇的笑。
“这是一位天使教我的，”
她歪歪头，似乎在思考，
“就是你想见但是没有见到的那位，虽然一直避开你，但是我这一路确实受了祂不少帮助。”
神明只有在改朝换代的时候会赐下使者指引新的统治者。
你一直在寻找却没有任何进展，你本以为是因为她身为圣女，本就受什么眷顾才不必指引，原来只是特地避开了你。
“还有啊，你还记得之前问我为什么救你。”
她眉眼弯弯，阳光为她拢上浅浅的亮，圣洁清纯又美丽端庄，
“因为我听到了天使的恳求。”
“所以你是被爱着的。”
她脸上挂着俏皮的笑，仿佛真心替你高兴，如果不是她一直在瞒着你，你会以为这是她真挚的祝贺，而不是恶劣着故意看你求不得。
被谁？
你从没见过的母亲还是抛弃你的父亲？
“被你爱着吗？”
她眨眨眼睛，似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，正要回答却被突然的敲门声打断，
“陛下，主教求见。”
她整理了一下衣服，对你露出一个歉疚的笑。
看吧，她也一样。
没有人会把你排在第一位。
“圣女大人，”
你的声音有点沙哑，带着魔鬼隐忍堕落时的诱惑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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