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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39
到家的第三个夜晚，我很早就上了床。
近来一段时间，像是一场不断堕落的噩梦，我甚至连最初的内心挣扎，都变得淡了。
也许在很多年前，我也能好好地走在正轨上。但是当不再遵从甚至逆之而行到这样的程度后，就已经彻底失去掰回正轨的可能与能力。
对现在的我来说，也许就是要自私一点，才能在已经完全一团糟的生活中，找到一些还能过好未来的可能性。
我关了床头灯，又压了被角。回来几天，洛安都是在陪着清洛睡，我这几日都是独自睡的。我没想过洛安会回来。
“怎么回来了？”我看着洛安进卧室，还有些意外。我已经对之前几天的夜晚习以为常了，以至于现在这样反而让我很意外。
“清洛让我过来陪陪你。”
“清洛？”我愣了一下。
“她说你回来这么多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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