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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害臊的吗？
卫琬见汤锅里热气腾腾，火候应该差不多了，就先舀了一碗起来尝尝鲜。
她不紧不慢地往汤面上撒几许葱花沫，吹了几下，再小小地抿了一口，吁着气悠悠道：“昨个你好像是有什么秘密没说，憋一晚上快憋坏了吧。嗯，这汤真不错。”
卫琬又喝了一口。
漪兰此刻的注意力压根不在汤上，她神情古怪，瞅了瞅四下没人，然后凑到卫琬耳朵边，道：“大都督好像是个太监。”
这话一出，卫琬冷不防一口汤喷了出来，满下巴都是。
漪兰为了增强说服力，又道：“不光大都督，好像他的锦衣卫个个也都是太监。奴婢昨晚已经打探清楚了，他们默认了。”
卫琬：“……”
漪兰还道：“卫大人说大都督在京城掌管东厂是吧，东厂里一窝子太监，你说大都督怎么可能是个正常男子？奴婢现在告诉二小姐，也是想二小姐有个心理准备，别等将来嫁过去了，才发现大都督他没有，唔没有那个，可就亏大了……”
卫琬看着漪兰一脸认真又羞涩的神色，真真是嘴角狂抽，无言以对。
谁说她要嫁给殷霆了？
忽悠一下卫家人也就罢了，漪兰也跟着凑热闹？
要知道，凑热闹的可不止漪兰一人啊，还有那群锦衣卫凑得热闹得很呢。
漪兰与卫琬凑在一堆，提醒道：“不过这件事二小姐心里清楚就行了，可不要说出来，他们这些太监心思敏感脆弱，约摸是很忌讳别人说出来的……唉唉大都督过来了，二小姐千万要保持镇定……”
卫琬倒镇定得很，就是漪兰有点凌乱，漪兰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，一边又忍不住朝殷霆乱瞟，全然一副心虚的样子。
殷霆一过来，漪兰就被锦衣卫面无表情地使了个眼神，给支走了。
卫琬仔细看了殷霆两眼，然后舀了一碗肉汤，撒了几许葱沫，递给了他。
这货哪里看起来像个太监？卫琬眼神顺着他的脸，不由往下移，扫过他的胸膛，扫过他的腰腹，再往下一点，然后定住。
那眼神磊落坦荡得就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。
好像哪里看起来都不像。
只不过看人不能看表面，有些她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还有没有。
殷霆低头喝汤时顺便把葱沫挑了出来，语气十分闲淡，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，道：“目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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